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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三立堂子是什么堂口(三月三仙家立堂口图片)

作者:service发布时间:2024-05-07分类:立堂口浏览:9824


导读:  蔡琰正坐在窗前抚琴,柳璴神色慌张的进来,低声禀报说:“老太太回来了,已经进城,智禄先回来一步,正吩咐小阴毒收拾老太太的房屋……”  小阴毒是柳璴背后对小鹦鹉的称呼。  蔡琰坐不...

  蔡琰正坐在窗前抚琴,柳璴神色慌张的进来,低声禀报说:“老太太回来了,已经进城,智禄先回来一步,正吩咐小阴毒收拾老太太的房屋……”

  小阴毒是柳璴背后对小鹦鹉的称呼。

  蔡琰坐不住了,起身推琴,在室内徘徊起来,开始心慌意乱。

  没有董祀的日子,对蔡琰来言,如雪上加霜。

  董祀在的时候,终归是念及故情的,在礼遇上很是尊重,并且,不容下人讽言浪语的随意诋毁。没有了董祀,蔡琰生活的董府,如同突然少了遮风避雨的围墙,越发的冷风冷雨,寒风犀利。

  蔡琰每天都如履薄冰,小心翼翼,也无处诉苦,只有付诸于琴声——常常弹琴至疲,方和衣而眠。

  好在没过几天,就听到董母要回尉氏老家的消息,并且,还长达月余。

  她和柳璴闻讯后,皆暗自庆幸:月余后,待董母返回许京,也许董祀早已派人将她们接到了关中。

  可谁知,董母虽带着几个得力能干的家人回尉氏董庄了,令她和柳璴不明白的是,她顺便也强带走了智禄,却留下了小鹦鹉。

  这个小鹦鹉,因为年少,还不谙世事,在老太太回尉氏老家的那些天里,她在董府里可谓是呼风唤雨,不可一世,经常冷嘲热讽的数落蔡琰,还扇动几个下人,故意在蔡琰能听到的距离,对蔡琰评头论足,肆意抨击。

  蔡琰这才恍然大悟,婆婆留下小鹦鹉的良苦用意。

  董母回尉氏老家了,蔡琰的日子却越发的煎熬悲凄。

  这种折磨,让蔡琰度日如年;轻生的念头,反复出现在她的思维里。

  一天早上,小鹦鹉让人给蔡琰送了隔夜剩饭,蔡琰倒不计较,试着一口一口的品咽,可柳璴不干了,她寻到餐房,要新鲜饭食,言语不周,与厨房执事动了急。

  小鹦鹉仗着是董祀的女人,又被老太太信任,俨然一位女主人,指派三个体壮的奴婢给厨房执事助阵。

  这三个下人,一时糊涂,竟忘了柳璴背后的主子是丞相府,对柳璴大打出手。等小鹦鹉意识到了什么,已经晚了,三个下人已经将柳璴打倒在地,毁了她的妆容和裳衣。活该这三个下人倒霉,正打得欢时,恰逢丞相府派人赏赐饭食,撞了个正着,问清了是怎么回来,一句话不说,径直回去,很快,用车轩载带着几个剽悍的妇人过来,气势汹汹的寻找打柳璴的那三个奴婢,

  几个下人正得意的劝说小鹦鹉不必多虑之时,几个悍妇突然出现她们的视线里,让柳璴指认出了三个动手的奴婢后,不由分说,上前就是拳打脚踢。

  小鹦鹉吓得不知所措。

三月三立堂子是什么堂口(三月三仙家立堂口图片)

  几个悍妇好像被人授意过,不打小鹦鹉,专打那三个奴婢。小鹦鹉害怕了,想躲避,其中一个悍妇将门关上,让小鹦鹉看着三个下人被打得在地上翻滚不止,然后,出门乘车,扬长而去。

  自那事件之后,小鹦鹉再不敢寻蔡琰的事了。

  小鹦鹉不敢寻事,整个董宅的人都跟着很老实,蔡琰倒过得几天安闲自在的平静日子。

  现在,婆婆回来了,而董祀却没有派人来接自己,这接下来的日子将如何煎熬,是可想而知了。

  蔡琰想起前尘往事,突然胆战心惊;思前想后,这以后的日子只能是委曲求全,忍气吞声。于是,便冲柳璴一挥手:“随我来!”说着,出帐帏,向外急趋。

  柳璴紧随其后:“如此急慌,哪里去?”

  蔡琰轻叹气:“小鹦鹉正收拾婆婆的寝房,我们去收拾前堂,省得婆婆一回来,那帮人就在婆婆面前告我们的状。”

  柳璴点头,认为很有道理。

  谁知二人来到前堂,小鹦鹉正命人在收拾,看到蔡琰和柳璴的出现,可能是因为老太太将要回来的缘故,有人撑腰了,小鹦鹉又对二人报以蔑视的冷笑,并冷嘲热讽的说:“少夫人身体金贵,怎么到前堂来了?”

  几个下人见小鹦鹉蔑视蔡琰,也纷纷效仿,投以更蔑视的冷笑,特别那三个挨打的下人,眼中还闪耀着复仇的火焰。

  蔡琰不由得打了个寒战。

  柳璴却横眉冷对小鹦鹉:“老太太要回来了,少夫人来看看你们这帮下人把客堂清除的是否洁净……”

  蔡琰急忙阻止柳璴,并让她上前帮忙,柳璴却摇头,反拉着蔡琰的手:“走吧,此地太脏乱,让下人们收拾吧,我扶少夫人回居处。”

  柳璴虽为下人,固执起来,蔡琰也无可奈何。因为她来自丞相府,蔡琰也不敢教训她。不过,她说得也在理:留在此处也插不下手,还要看脸色,还要听冷嘲热讽,倒不如回房去,反正都被多嫌,回房去抚琴读书,倒落得清静。

  蔡琰转身,刚走几步,门外突然传来人语喧哗,和嘈杂的脚步声。寻声望去,只见婆婆被一群下人簇拥着,正跨门进入,提前回来报信的智禄也恭候在大门外。蔡琰急忙拉着柳璴,款步上前,给婆婆施礼请安。

  董母没想到,一进府门,看到的第一个人竟是她最不耐烦的蔡琰,想视而不见吧,众多下人面前,倒显得她不懂怜幼;再说了,身后还跟着智禄,面前还站着柳璴,传到丞相府里去,都是她这做婆婆的不是。于是,她颌首回礼之后,说:“你回居处吧,我一路车马劳顿,要立即回居处歇息。”

  蔡琰知道这是婆婆给她面子,急忙示意柳璴,转身向居处急趋。

  那三个被打的下人,见董母不耐烦蔡琰,立即狐假虎威,冷嘲热讽起来:

  “比咱少爷足足大了一旬,又是三嫁之身,即使丞相大人许之,她却有脸嫁来。”

  “就是,咱少爷相貌堂堂,清清洁洁一童身,却娶了她这个为人之母,竟还仗着能文善诗,端尊贵,装清高;可这能文善诗又咋着,既不能当饭吃,也不能当衣穿,更不能换回清洁如玉的女儿身,端着个贵妃架子,有何用,现少爷不在府邸,她又端给谁看。”

  ……

  下人们的冷言冷语,如刀枪利剑刺在蔡琰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上。柳璴气愤的回头,只见做为一家之主的董母,不但不加阻止,还面露解恨之意。

  柳璴气愤至极,拉着蔡琰的手转回身,径直走向董母。

  那三个下人被打之后,早长记性了,知道柳璴不好惹,见她转回身,都不由得直打寒战,向老太太身边靠拢。

  柳璴拉蔡琰来到董母面前:“老太太,刚才的话,您可听见?”

  董母还不知道她离开之后发生的事,见柳璴对自己不尊,很生气,没好气的说:“下人不懂事,回头教训她们便是……”

  自那三个下人被痛打后,柳璴自知有卞氏为她撑腰,现在什么也不惧,包括面前的董母,她正要欺步上前,去与董母争执,吓得蔡琰拼命将她扯住:“柳璴!不可放肆!”柳璴见蔡琰脸色煞白,唯恐她昏厥过去,只得作罢,气嘟嘟的跟随蔡琰回居处去了。

  董母刚才对下人的纵容,如同一种暗示。于是,下人们便越发邀功似的冷嘲热讽:

  “瞧那走式,还端着贵妃的架子……”

  “把董府当胡地了不是……”

  ……

  蔡琰听得清清楚楚,她逃也似的在府邸之中急奔,早已泪流满面;她想回到自己的居处,却不能自主,始终辨不清方向的乱走一通。柳璴追上蔡琰,引导着她,回到房间。蔡琰欲哭无泪,将一腔冲天郁愤,全倾注于焦尾琴。

  既然上天有浩生之德,为何独不怜蔡琰;人人欢喜,家家团圆,这才称天下人的心愿,却偏要弄出这许多的离散。委身呼厨泉,又育二娇子,偏生生的被拆散,该怨谁呢?怨曹丞相?不!自己思念故土,刻骨铭心,魂牵梦绕,梦里常踏故乡土;能归汉,是梦想成真,如愿以偿,怎么可以怨曹丞相呢?要怨,只能怨天,怨地,怨自己……

  焦尾琴呀,只有你懂,你就尽情的倾诉蔡琰的不幸吧。

  蔡琰弹了几个时辰,身心疲累,停下来,仰起痴呆的脸,隔窗望着碧净的天空。

  只见冷萧萧,旅雁正南去;它们伸展着一双双翅儿,摆列着人字样儿在天际,数声嘹唳也,不胜怨,她蔡琰最知。

  旅雁南去,逢春必北归;寻旧巢,觅旧识,呼朋唤友,共群鸟;呼呼啦啦上九宵,挤挤拥拥落涵泳。

  可自己今生再也不能北去,再也不能相拥娇儿。

  蔡琰不吃不喝,直坐到深夜,也不入睡,她听着滴漏一点一滴响到五更,一个人品咽漏尽更长。

  深秋的天,夜长昼短,当旭日刚映纱窗,已经是辰时了。

  董母因为牵挂儿子,最近本来就睡眠不足,精神很萎蘼,心情也烦躁,看什么事情都不顺意。昨天回到府中,又听小鹦鹉叙述了三个下人被打之事,昨晚更是一夜无眠,此刻面对着平时很爱吃的几碟菜,毫无食欲

  小鹦鹉正眼明手快的放筷盛汤,见董母没用食的兴致,忙丢下筷勺,去给老太太捏肩捶背。

  大概董母被小鹦鹉捶捏得很舒服,是长叹一声,说起了心理话:“人家的母亲,是高义薄云天,有那个胸壑容得儿子去远游四方,成就一番大事;我身为母亲,却庸俗,儿子一离开,我就牵肠挂肚;有如此母亲,儿子也出息不到哪里去。”

  小鹦鹉急忙开导:“老太太多虑了,没听人云嘛,父母在,子不远游,天下的母亲都和老太太您一样,至于说容得子孙远游四方的,那是寥寥无几的异类,老太太不必自责,省得公子知道了,也牵挂老太太,不能安心屯田……”

  董母欣慰的笑了:“俩月不见,倒能说会道了。”

  小鹦鹉趁机附耳,小声说:“鹦鹉说的每一句,都是掏心掏肺的。”

  董母长叹:“她倒变得越发不贤了。”

  小鹦鹉知道董母嘴里的“她”是指蔡琰,急忙接话:“面上很恭敬的样子,背后挑唆柳璴寻事……”

  主仆二人正聊蔡琰,智禄突然兴冲冲的进来禀报,丞相府派人来给董母赏赐美食。

  董母机灵一下,急忙望向小鹦鹉,以前赏赐,都是以董府的名义,此次怎就赏赐她董母?

  小鹦鹉也心知肚明,这赏赐,名义是给老太太的,其实是赏给蔡琰。老太太望她,是让她去请蔡琰来餐房,做给赏赐者看,可她胆怯柳璴,哪里还敢再踏进蔡琰的居处?为难之下,她随智禄来到餐房外,轻轻扯了扯智禄:“小鹦鹉可没有那个面子请来少夫人,还是您去请吧,小鹦鹉承情了。”小鹦鹉说着,从身上摸出几个钱,暗暗塞给了智禄。

  智禄会意,接了那几个钱就去请蔡琰了。

  自董祀赴关中屯田之后,丞相府对董府的赏赐,越加的频繁。隔三差五的,赏赐一匹锦,或一盒美食,有时候只是几盘新鲜的果馔。

  丞相赐食,这是荣幸,董母再不耐烦蔡琰,却顾及曹丞相。接了赏赐之后,是婆媳围坐一桌,共享美食,而小鹦鹉,却只有侍立在老太太身后服侍。

  小鹦鹉心里,不平衡极了。她虽为老太太满意,虽是男主人的女人,可在蔡琰面前,依然是个下人;而蔡琰,虽为老太太所多嫌,为公子所不屑,为下人所议论,可这大堂之上,她还是这个府邸的少夫人……

  这便是名份的优势。

  碍于赏赐之人在场,小鹦鹉不便发作。待赏赐之人离开后,董母让小鹦鹉入座用餐。小鹦鹉入座后,却无心用餐,而是乜斜着蔡琰,一声冷笑后,便扬唇奋齿,数落个不止:

  “这里不是塞外的胡地,少夫人也不再是贵妃之躯……哦,不,是阏氏,听说还当了两个月的大阏氏。别说两个月,就是一时半会儿,你在胡地也算是大阏氏。听人说胡地的阏氏,就是咱汉家天子的皇后。这皇后是什么身份?那可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呀,这委屈下嫁到董家来,可我们董家丝毫没有感到荣光,还觉得没面子。少夫人您不也是嘛,感到委屈;老太太也知道你不习惯。可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嫁根扁担扛着走。即便是金枝玉叶之身,下嫁民间,也要随民俗,入民风,敬长辈;可每次少夫人皆是忧郁着脸,连句虚寒问暖的话也不屑说给老太太;老太太也知道少夫人思念那一双撇在胡地的骨肉,可少夫人现为董家媳,少爷又远赴关中,一去近俩月,连个信息也无有,难道说少夫人就不体谅老太太思念少公子之苦,还板脸色给老太太看……”

  小鹦鹉是伶牙俐齿,言语刻薄;她名为说落,实为谩骂。而董母,并不阻止小鹦鹉,反而面露幸灾乐祸。

  蔡琰早已身心憔悴,被小鹦鹉这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,顿感昏天黑地,无地自容,可又不便据理争执,因为人家小鹦鹉说的句句属实,她羞愧至极,突然疯痴,不知身在何处,不知今天是何时,只是痴呆的望着小鹦鹉,毫无表情的傻笑——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幻觉,两个儿子骑马向她奔驰……

  小鹦鹉还不停的数落,董母发现蔡琰表情怪异,急忙示意小鹦鹉:“鹦鹉,你看她……”

  小鹦鹉这才望向蔡琰,立即目瞪口呆。

  蔡琰目光呆滞,咧嘴傻笑着,突然仰头大呼:“拐儿,眉儿!”

  呼声凄切,直揪人心。

  蔡琰腾的站起,在董母和小鹦鹉的惊诧中,疯疯颠颠的奔腾出去,她好像听到小鹦鹉在身后大笑不止——好像看到整个尘世都在嘲笑她不知羞耻。她不辩东西南北,也不知道自己是蔡琰,只知道两个儿子正向她奔来,她也迎向儿子,在院里狂奔狂呼:“拐儿,眉儿!”

  今别子兮归故乡,旧怨平兮新怨长。

  泣血仰头兮诉苍苍,生我兮独罹此殃。

三月三立堂子是什么堂口(三月三仙家立堂口图片)

  蔡琰狂奔狂呼着,一头撞在大树上,昏倒在地。

  柳璴寻声赶来,见智禄已把蔡琰扶起。她望着披头散发的蔡琰,已奄奄一息,扑上去是嚎啕大哭。

  蔡中郎之女,名臣之后,旷世才女,貌若异仙,应该是尊荣有加,世人敬仰,安享富贵。可面前的蔡琰,思儿成痴,神智不明,董家人这般冷待,如此下去,恐命不久亦。

  柳璴正抱着蔡琰哭,董祀派人接蔡琰的官车,正猎猎的驶进董府里。随车回来的还有董祀的贴身侍从董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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